与此同时,电影也有必要通过一些外在的手法,让观众更直观地接收到马哲的内心变化。
在千年古镇花溪,繁衍生息着“唐宋以来巨族,江南有数人家”查氏家族,在上个世纪20年代,敏章、济民和良镛分别诞生于三个殷实之家,三人分别走上了不同的道路,敏章参加革命成为红色剧作家,良镛赴香港发展成为报人,创办了一家报纸,一手写评论、一手写小说,成为国内武侠小说大师,还有一位继续了岳父的事业成为爱国实业家。故事可以从三人的父亲分别在北京、杭州、花溪三地,呐喊和鼓吹五四运动开始,经历了抗战时期千里迁徙的读书和迷茫,在解放战争时期三兄弟分居延安、上海、无锡的风云,全国解放后三人不同的选择,到了改革开放三人同步襄助家乡建设,尤其是在香港回归过程中,历经艰险,终于形成了“双查方案”。香港九七顺利回归,两人欣慰地完成了历史使命。
这个角色是典型的“诡计多端”渣男,人到中年,却化身结婚狂,上来便海量寻找老同事当对象或为他介绍对象,一心想步入第三段婚姻。
而在上影节活动现场,胡歌也多次表达对闻善这一角色的共情和喜爱,表示:“没有闻善也不会获得最佳男演员这份荣誉。扮演闻善的过程演得成分并不多,因为当一个演员真正爱上一个角色的时候,就能够把自己完全交出去。”导演刘伽茵也在现场夸赞胡歌的演绎“超出了剧本”,是闻善的共同创作者,“感谢你成全了闻善,也成全了这个故事,这个故事如果有一张脸就是你的脸。”电影里,闻善为各色普通人书写悼词,从中找到自己人生的出口,而作为创作者的导演刘伽茵也通过撰写闻善的故事,为曾经的创作困境和当下人生寻找突破和定位。创作者与角色的“双层套嵌”也让影片表达和最终呈现更显真挚,也让许多观众期待影片正式上映。
《法言人》
但对戛纳艺术总监福茂来说,这届电影节恐怕还有一大遗憾,即《花月杀手》未能参与金棕榈大奖的角逐。此前,福茂一直坚持要说服马丁或影片发行方Apple TV+,让《花月杀手》进入主竞赛单元,而非展映单元,但始终未获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