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欢乐颂》原本对于女性成长的细腻探索,逐渐演变成爽剧模式。开启了上帝视角的观众,都扮演起自己成长经历中的“事后诸葛亮”,谁都更愿意代入更成熟更睿智更洒脱更优秀的角色。我们对何悯鸿的厌恶,何止是对剧情人设的厌恶?从某种意义上说,这种厌恶来自于自己成长经历中的每一次尴尬、失误、挫折、懊悔和痛苦,可以抵御深夜醒来脑中闪回社死瞬间导致的脚趾蜷缩,可以用来逃避自己过去的无能、无助和无奈,因为大多数人仍可以在何悯鸿身上找到自己现在的窘境。我们讨厌何悯鸿成长的停滞,因为恐惧自己也在遭遇成长的停滞。
“你们好,我叫‘大富贵’,他们都说我像北京亚运会的吉祥物‘熊猫盼盼’,我也觉得我像,圆润喜气!我可是正格荷瓣第一铭品,春兰荷瓣花经典代表‘荷瓣之王’!”探展中,王冰冰、梁烨自发为不同品种的春兰配音,粉嫩娇俏的“胭脂扣”、豪迈侠气的“大富贵”、憨厚可爱的“虎蕊”……在“冰冰梁梁”的配音秀里,朵朵春兰有了不同的性格与活力。
也算赶巧了,又是《人民的名义》出来的老戏骨。
与“地”较劲!实景实拍打造多元战场 全景史诗规模与难度空前
各种背景完全都没有交代。
真实感不仅来自于完善的角色塑造,还来源于有所落地的场景细节。与故事背景发生的地点相符合,在置景设计中,不少道具和建筑都来自现实中的长春,如文化广场、南湖公园、54路有轨电车,具有时代特征的冰棍、mp3里放着的音乐、电脑里玩的游戏等等,都增添了情节发生的真实性。片中丰富的东北元素使得东三省地区的观众产生浓烈的代入感,也激发了东北人对自己文化的骄傲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