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海燕更加的真实而独立,毕竟她也曾和很多打拼的女孩子一样。
在看电影之外我也看了《铃芽户缔》的原作中文版小说,只不过《铃芽户缔》的小说相较《天气之子》没有那么明白的彩蛋信息,且对“蚓厄”和“往门”的翻译也有所不同(小说中直译为“蚯蚓”和“后门”)。
这个问题在《外婆的新世界》《妻子的新世界》这两部看似姊妹篇、实则完全不一样的作品里也很明显。《外婆的新世界》,讲的是外婆孙玉萍在重病康复之后突然不辞而别,居无定所地“游荡”,用公路片的形式讲述了外婆出走后奇幻漂流的传奇经历。这部剧关注老年人世界,叙事手法令人眼前一亮,故事也引人深思。在第一个故事里,她帮助了一个女罪犯悔过自新,重新做人。接下来是她无意间认识了老年画家陈同和他的植物人“妹妹”。孙玉萍和陈同两人因为兴趣相投,差点都到了结婚的地步,但是却因为陈同对植物人妹妹病态式的情感,她只能选择默默离开。作品采用一种追踪式的连环故事模式,但在每一个故事里又再套一个故事,就像一个个故事套娃,观众的视角需要不停转换。这样看似阅尽人间冷暖,可是很难有一个故事是深入人心的。在今年家庭剧中,此剧敢于探索老年题材,敢于在叙事手法上创新,敢于用散文式的叙事节奏——这些都令人刮目相看。但是它繁复的形式和蜻蜓点水式的表达力度,有时让人难以产生深刻的印象。
比如《知否》中盛紘宠妾灭妻,一方面是林噙霜满足了作为男人的虚荣心和想要的爱情,另一方面是林噙霜着实手段高明,惯会用弱柳扶风,获得可怜。
《塔尔》
明道与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