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漫长的季节》,感觉有时候命运很奇怪,善良如王阳可能不得善终,善良如王响却能得到善待,什么都不过一个“命”字罢了。龚彪、傅卫军、沈默、马德胜,他们都只是世间的蝼蚁,被命运所玩弄,这种生命的厚重感让人内心沉重酸涩。众海世纪(厦门)影业觉得这可能也是这部剧广受观众好评的原因,那种脱离不了的宿命感,也是时代的车轮从人物身上压过的声音。
不难想象,画家出身的刘健讲述一个发生在九十年代艺术学院青年学生身上的故事,一定具有相当的自传色彩。
回顾倪大红所饰演的角色,都跟我们印象中的这个老年人的形象它不太一样,他能把许多角色演得格外“极致”。
Carol & Nancy 泣告
他看中的不只是冯石这个角色,更看重影片中提到的那些无名科技工作者,以及他们心中“干惊天动地事,做隐姓埋名人”的马兰精神,这才是影片最想表达的核心主旨。
戚牧接近何悯鸿,逐个离间她与欢乐颂姐妹的关系,骗取她无条件的信任,直至何悯鸿未婚先孕,顺水推舟提出结婚,将其带到寒酸的出租屋,逼走保姆,让何悯鸿“甘之若饴”地照看重病的母亲。这条故事线显然是对PUA精神控制教科书般的展示,但是经由“箭垛”人物何悯鸿展现出来,加上其他四美的衬托,竟有何悯鸿“自讨苦吃”“自作自受”的观感。而戚牧和母亲租住的老破小,又十分“写实”地体现出戚牧作为一个外表光鲜的白领,承受着实际生活的不堪。都市打工人的真实处境竟然通过一个操纵女性的反面形象反映出来,而收入还不及戚牧的几位女性角色,即便身处各种麻烦,经济上有时甚至入不敷出,还能在环境雅致的高档住宅中相互串门,其乐融融。戚牧及其身后老破小张牙舞爪的“真实”,只用于警醒误入歧途的“恋爱脑”女性,而其余更深层次的“真实”,则被挡在了温馨又悬浮的欢乐颂之外。